每年都会有一次,异常的低谷,改变先前的生活方式,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,坐在阳台上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睛,连觉得口渴也没办法起身倒水的,失意。
——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别看我这个样子(……“这个样子”是指什么样子?),却是非常容易受挫的哭胞型。躲在卫生间里脸埋在廉价的卫生纸里也好,晚上把背朝外,让左眼里的泪水流进右眼,右眼里的流向被单,或者走在路上,大庭广众之下就用手背一次次堵眼睛……这些对我来说,全不是罕见的事情,常常发生。
——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落落《不朽》
唱着属于五月的歌,阳光美好,却依旧内心挥不去的阴暗。晚上回房间的路上,迎面而来的一条流浪狗,一只瘸掉的腿一跳一跳的。昏黄的是两旁的路灯,也许是为了衬托这个下着雨的夜晚,因而显的更加的忧伤。
称体重的时候很心疼地看着指针在45之间不停的摇晃,结果毫不留情地停在了接近45偏离左边一点点的地方。夏天,是一个消瘦的季节。我却是连续的熬夜,留下了两只大眼袋以及一双黑眼圈。头发经过多次的药水侵蚀,而变的干枯毛躁,因为前一天晚上洗掉的头发偷懒不去吹干,而呈现了第二天蓬松干枯的稻草。为了自己喜爱的奶白色漆皮高跟鞋,因为一条刮痕心疼不已。
房间开始从中午一直照的到阳光,将房间的摆设重新换个位置,于是觉得自己不会再去害怕所谓的做法事而变的神经惶惶了。然后习惯性地去整理房间,我会把整理当作是一种乐趣。摆的整齐的高跟鞋以及漂亮的彩虹伞,安静的靠在一起。
变的很忙,很累。
凌晨贪恋网络,早晨贪恋被窝。只是觉得忙碌过后,依旧还是停留在原地。没有些许的进步,或者哪怕一点点。人会变的有些恍惚,那么些藏起来的秘密,不想被揭发。此时开了安妮的博,音乐很好,文字很好,图片也很好。安静的安详,不似莲花,不痛苦,没有死亡。关于宿命与哀伤,关于宗教,关于哲学。
“佛家说,烦恼即菩提,是否这一切本就是一个人为的悖论。”
上课的路上看到理发店关闭,整整一车的沙发椅子,正在运往另一个地方。掉在地上的一串钥匙可以被找回,肚子饿了可以叫外卖,心血来潮,坐上310绕个一圈回来,没有赶上回来的末班车于是干脆去西城广场。穿着背带短裤,晚上很冷。两个人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,买了西瓜买了樱桃,两串羊肉串,KFC里一杯热牛奶。
我的生活只剩下的东西,一台电脑,一个好朋友,一个深爱我的男生。
“夏天,我们在西城广场。”很开心的广告词,印在海报上贴在柱子上。
回来打的的车上,放着广播:脑海中让你嘴角上扬的回忆。想着窗外的灯光一晃而过,记忆中嘴角上扬,估计会是在小时候的天真无邪吧。很羡慕广场上的小孩子,学溜冰的很多,摔倒的也很多,只是他们似乎不知道疼。
第一篇文章被发表,傻忽忽地去邮局领了30多的稿费,至今还不知道那被发表的文章是哪一篇,好象是三、四年前的事情了吧。忽然想起来,那个时候的梦想。
还记得小时候的梦想吗?
其实我很喜欢坐车,皇朝花园,桂花城,骆家庄。